咖啡癮的鮮奶球

  「試圖改變對方，你就會失去自己。」   這是在《暮水街的三月十一號》裡的一個句子，看到這句話時，我呆滯了30秒，足足的30秒。因為這句話的感悟太深、代表意義太貼切了。   聽著歌劇魅影的【Think Of Me】，讚嘆著人的歌聲竟然能夠如此美妙，即使聽不懂大部分的語言，但卻感受的到那種歌唱人的心情，以及演出的故事。歌劇魅影是我在幾年前看過的，是無意間在唱片行看到，擺在那個特價169的區域。喜歡看音樂劇的我，當然對那張DVD情有獨鍾，結帳時也就自然買了起來。   後來張學友主演的《雪狼湖》曾經轟動香港、北京、以及台灣，我還記得是跟某個國中同學去看的，恰巧與另一個國中同學跟她男朋友是同一場，也免不了被八卦了一下，雖然我跟她並沒有什麼，只是約出來看場音樂劇罷了。   此時音樂已經放到了【The Music Of The Night】，雖然忘了此時的場景是什麼，但從音樂裡我卻感受到，唱歌的男人，對於愛情的思念以及奢望。什麼樣的劇情，對於現在聽音樂的我並不重要，重要的是隨著音樂，幻想著自己認為的場景，敲著鍵盤打著這一堆毫無主題的字。   然後又一個讀者因為看了這些跟主題無關的記事之後，口吐白沫的在閻羅王面前詛咒起我來。

下午阿姨及姨丈忽然來訪，於家中小酌一番，談笑風生之間，問起我何時要去找工作，我道：『大概年後吧，現在找可沒有人要你。』阿姨笑著，並要敬我一杯。後談起，今年的股市行情，我對股市一竅不通，便沒有再答腔。而後感到疲倦，將桌上那杯酒一飲而盡之後，便回房休息。 七點表姊來電，提到要請我幫忙介紹一台筆記型電腦給她，此時她正在台北往中壢的火車上。約八點時，我開著車帶她到中壢的Nova，請她挑一台外型喜愛的即可。她說：「我不懂電腦，還是你幫我選吧。」隨即，我幫她介紹了一台華碩的十二吋電腦，這台電腦要價兩萬八，是個很便宜的價格。 而後我送她至車站，並開著車回到家中。此時，母親早已因不勝酒力而休息了，父親則正看著電視。 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，這是Nokia在幾年前的廣告詞，道出了科技發展的源頭，而後，另一句話：「人性始終來自於惰性。」更是說出了人性化最基本的一面。 我生在科技準備蓬勃發展的年代，當時電腦一代換上一代，還來不及跟上，早已推陳出新。第一步電腦，是當時高職讀資訊科買的，當時要價五萬元，是一個很大的數目。如今比主機還要小，速度還要快的筆記型電腦，卻只要二萬八就可以買到，不禁讚嘆科技的進步。 許多科技的產業，都提到要在公元2010年，讓全世界的科技更躍升一步，而此時已經邁入2009年，產業卻面臨著即將倒閉的危機。不禁想著，到底是科技促進經濟，還是經濟促進科技呢？

二十年前，我還是個懵懂無知，吵著要吃糖的年紀。即使走在路上的是隔壁的叔叔阿姨，我也只會頭低低的匆匆而過。從小，我就不是那種會糖果含在嘴裡，說話甜到一個不行的孩子。偶而會遵循著父母之命叫上幾聲叔叔阿姨，換來的往往都是：「弟弟好乖喔。」 十年後，正是我讀高中時。那時校園裡有著一種乾哥、乾妹的風氣，我也無端多了幾個乾妹妹。通常被認作乾哥哥的人，不是拿到了『兄貴卡』，就是對方只是希望你照顧他罷了，而我是後者。 而我還在7-11買著我人生第一包正大光明的菸時，店員正微笑說著：「先生您要什麼嗎？」那時我才驚覺，我已經是一個大人了，是一個合法的公民了。而抽菸這一個壞習慣，則是國小五年級不懂事而染上的。母親在我十八歲的那天，給了我一只菸灰缸，示意要我別把菸蒂亂彈。我當時不知該感謝她的明理，還是該感謝她在這幾年都不曾勒令禁止過我。 過了幾年，我服役期滿，光榮回到家後沒有多久，同梯的好友便告知他妻子已臨盆的消息，產下的是個女嬰，哇哇的哭聲正在電話那頭伴奏著。多年的今日，那女嬰已長成嬌小可愛的女孩，遵從著父母的吩咐，叫著我「叔叔。」 曾幾何時，我仔細的去算過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個年頭，知識增長了多少。如今已是二十七歲，到底虛度了多少時日？ 歲月，是一個人生命的過程。隨著時間的流逝，不斷增長許多。也許當我年過半百時，也會開始有了歲月的痕跡，此時更會驚覺「歲月不饒人」這句話也說不定。

凌晨五點鐘，蚊子在耳邊嗡嗡作響，對於一個兩個小時前還在書中挖掘黃金的人，是一種折磨。『啪！』的一聲，那蚊子受驚嚇而逃去，反而這巴掌狠狠落在我的左臉頰上。頓時氣得打開了電蚊香，誓要那蚊子迷得神智不清，連他娘都不認得。但那氣味卻讓我遲遲無法靜下心來，更別說是好好睡上一覺了。 再次讀起了手中的聯合文學，期盼文字的薰陶可以讓我逐漸昏沉，昏睡於如同音符般的文字之中。哪知，那蚊香的氣味簡直薰得我無法昏迷，一連就讀了約莫三、四千字，此時已經超過六點，一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就這樣過去了。 打開房間的窗戶，幾個喜歡在晨間散步的老人正邊走邊聊著。入冬之後的早晨，並沒有如同夏天一般的太陽，反而太陽此時還在往東邊的路上趕著過來。此時肚子正鬧著飢荒，咕嚕咕嚕個不停。拉起鐵門，我便騎著機車往早餐店去。 這間早餐店我很久沒來了，它一直有著回憶的味道在這裡。幾年前的情人節，我還正牽著女朋友到這來享用著早餐，那一夜我倆都沒睡，在網路上聊了整晚，最後她從台中趕著過來，當時我還傻傻的不知道是情人節。 「你別睡喔，別睡喔。」這是她下線前的最後一句話，而後再聽到她的聲音時，已經變成了：「我在車站，來接我。」 如今人事已非，同樣的早餐店卻只剩下我一個人。同樣點了蛋餅，不同的除了沒有坐在眼前的佳人以外，原本噓寒問暖的話語，反而只剩看著報紙副刊的我。桌上那蛋餅可真難吃，大概是前些年吃這蛋餅時，眼前的佳人比桌上的蛋餅更顯得秀麗吧。 古有劉鶚所著《老殘遊記》，寫景之功力為古典文學之首；今有咖啡癮所著《晨間憶記》，唬爛程度望眼古今中外，少有的無俚頭作品。

喜歡逛完書店之後，在咖啡廳待一整天，聽著咖啡廳裡的音樂，手裡讀著剛從書店買來的新書。有時會停下來喝一口香醇的咖啡，有時則拿起筆寫著剛浮現出的靈感。這樣子的生活，我認為很愜意。 自從退伍過後，在某間科技公司上班，就很少有這種閒情逸致。偶而逛誠品兩個小時，然後咖啡廳坐上兩個小時，就匆匆的從台北趕回家。有了時間的壓力，是會讓人的步調都急了起來。害怕坐不到末班的火車、害怕一個人露宿街頭、也有可能會把台北的單行道反著走。 忙碌的台北市街，很少有人會隨性的散步，也很少有人會在天橋上看風景看上半個小時，甚至於看得太久，還會有可能被當作流浪漢。 一樣的行為換到我所生活的地方，除了異樣的眼光不變以外，多了喜歡散步，或牽著小貓小狗的路人。偶而地上會有一坨屎，繞過去別踩到就好。在這個既不是鄉村，也不是都市的地方，除了有鄉村的安靜以外，也多了都市的便利。 而這裡的咖啡廳通常會開在學校附近，請來的店員都是工讀生，煮的咖啡也都是根據比例表而調製的。沒有隨性愛怎麼煮就怎麼煮的店長，也沒有講究品質及堅持的人，但還是有瀰漫的咖啡香以及輕音樂。 這裡的書局則會開在市區，請來的店員也都是工讀生，書的擺放是依照總店吩咐下來的排行榜而調整。沒有隨性愛怎麼放的店長，也沒有講究美感的人，但還是瀰漫著書香氣以及翻閱聲。 換到了圖書館，書香氣也就更濃郁，甚至於好幾本書都已經被翻到需要用膠帶固定，也有明明很新，卻長了灰塵的書。暢銷書在這裡通常是被翻爛的那一種，反而經文古籍卻總是長了灰塵。 沒有工作後的第三天，我無法選擇咖啡廳或書店，因為無論去到哪裡，都是一筆消費。所以我踏進了圖書館，借了幾本長了灰塵，卻又很完整的書。其中一本是吳國棟的《解雇日》，吸引我的原因不外乎是因為我現在是待業中的身分。 沒有吵著要我起床的鬧鐘聲，也沒有一定要睡著的午夜，累了就睡，精神好了就醒，愜意的很。我甚至於還愛上了這樣的生活，不用被主管逼得雞飛狗跳，也不用為了專案或報告而噁心瀝血，只需要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，想要看書就拿起書來讀上一整個晚上，想要創作就敲打鍵盤，沒有人會去說你打字是不是很大聲，也沒有人說你為了看書而整晚不睡。鬧鐘也已經休假三天了，這三天除了時間還是一樣流逝以外，早上少了難聽又掃興的聲響。 即使愜意，但我也有種莫名的罪惡感，反倒像極了無所事事的廢人一般。我開始打算著，是不是該打斷腳，然後順理成章的繼續愜意下去呢...

『52。』 我數著這幾個月來認真看過的書，心裡面那種驕傲的感覺悄悄湧上來。我喜歡看書、創作，喜歡到連上廁所的時間腦子裡都是一段句子，或是一個場景，就連大號也能做文章，只是發表出來也未免太噁了點。 想起劉德華的一部《摩登如來神掌》，當吃下絕世高手的 ”賽” 之後，就可以有好幾年的功力。如果換作是我，我可能會選擇死一死比較好。 從52本書扯到大號，又扯到摩登如來神掌，我開始覺得自己的腦袋是不是都裝大便，扯那麼遠就算了，還扯出一堆屎？ 言歸正傳，那52本書涵蓋了小說、散文、詩集，很多美好的句子都還迴盪在我的腦海裡。無法一一的條列出來，只能藉由靈感走到哪就寫到哪。 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裡的墨水不足的緣故，這一陣子每次要創作時，卻都斷斷續續的，不是只能寫一句，不然就是寫到一半就放棄。所以我也曾經做過把那些句子拼湊起來，試著寫出幾篇文章過。 有時是MSN聊過的話題，有時是隨機想出來的一段話，那些句子沒有辦法寫成一篇文章，只能放在Word檔裡等著哪一天需要時拿出來。我把檔案的名稱叫做…《咖語錄》 『我想往前看，看見你所看見的世界，而不是看見一個視窗，上面的一堆文字。』 這是咖語錄裡面的某一句，準備來用來形容網路戀愛的那種感覺。雖然這一段句子要我掰也可以寫出2.3千字的小品，但用在寫小品上，我還是感覺太浪費了點。 開始了早上睡到10點，半夜3點躺在床上的日子。在失業後的這兩天，我都這麼過著。不用煩惱工作有沒有做完，該不該起床去上班。愛睡覺就睡覺，愛聽音樂就聽音樂，十分愜意。 『這樣的日子到底要過多久呢？』我不禁這樣問著自己 如果把時間都拿來創作，可能不用一個月就可以把小說寫完。如果把時間都拿來收集靈感，可能咖語錄會多上幾萬字，但卻扯不出一篇文章。 當然，這篇文章嚴格來說很隨性，也沒有特定的主題，很單純的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。隨性文唯一的好處就是，不用去理會句子是不是很美好，也不用去理會到底通不通順，甚至連邏輯部分也不用考慮。 隨性呀…隨性…